南宫元启点点头，表情上并未看到什么太多的惊喜，“原来如此。”

薛修平赞叹结束，开始担忧起外面来，“方才的空间阵法应该是爆裂开了，在第六重天界的那么多流兽肯定也同时爆炸了，后果不堪设想。只是，那茅健到底是什么意思？为什么说是天帝？天帝为什么要毁掉空间阵法？”

君亦寒道：“我猜测，茅健说的天帝……应该不是现在的这位天帝，而是老天帝。”

“什么？”薛修平惊讶道：“老天帝！他回来了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空间阵法如果全部爆裂的话，会引起可怕的后果，难道老天帝不在乎上界的安危吗？”

君亦寒沉吟了一会儿，道：“你说的没错，我想，他完全不在乎上界的安危。他想的……应该是如何保住自己。我估计，当初仙魔大战结束后，天道是打算惩罚老天帝的。但老天帝也许用了什么法子，让天道同意将这些惩罚分散开来，由他的子民——你们这些仙人来帮手承担他的罪孽。我不知道天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而答应了他，但事实就是，天道确实同意了这个做法。这么多年来，你也看到了，上界的大量仙人得到了惩罚，而老天帝逍遥在外。天帝也被誓言束缚在了天宫里，没有一日得到安宁。”

薛修平攥紧了拳头，“这跟毁掉阵法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关系很大。如果天帝真的退位，而上界换了新的天帝后，之前那些苛刻的规则就不会存在。我记得，天帝当初的誓言是，只要他在位一天，那些规则就会存在一天。也就是说，天帝退位之后，新天帝完全可以不必遵守那些规则。规则不但会荡然无存，天帝也并没有违背自己的誓言。”